2008-02-28

[Plan D] Family Album 01

《某個夏天的海邊:我妹、我爸還有我》


2008-02-25

[Plan D] Daddy's Face 01

《親愛的寶貝,吃飽飯後不要讓你媽啃葵花子》


2008-02-14

[Plan Z] I'll Be Your Mirror



你開了成篇的書單。我從來搞不清楚自己其實是什麼樣子或是我想要是什麼樣子。幾近我媽的狀態,但非常的迷糊且焦慮。

「無話可說」成了生活的註記。起床、吃飯、看電視,日復一日的,重複且平凡的。有一陣子,好像也是連綿的雨天,我們在陽台淋著雨討論罹患憂鬱病的指數,那個可能的下午(天總是整天都灰的,雨也淋掉了時間),坐在那裡,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要笑嗎,或是該笑嗎。

「我變成了一個沒有一技之長的人」我回信道。如果可以的話,就這樣寫字畫畫拍照吧。

剛剛和賴炫佐共進了午餐,我們都點了祖母早餐。對了,是在中西美食。

2008-02-03

[Plan Z] 我嫁給了錢德



錢德會講自己懂的笑話,唱起歌來不一定跟著世俗的旋律,跳舞的時候就只是手舞足蹈而已。他被禁止給予別人意見(特別是感情或是肉身上的),但卻總是頭頭是道地講述對於生活、藝術或是莫妮卡工作的觀察。錢德會在莫妮卡偏執的時候挺身支持,或是她說了「生活好無聊」時一臉無辜同時滿腦子「怎麼討你歡心」的點子。

生活可能就是這樣子了。親朋好友,後來也只剩下我們兩個人。還好,我嫁給了錢德。


2008-02-02

[Plan Z] 廉價的故事



鬧鐘總是在9點的時候響起,緊接著是9點9分,然後每隔9分鐘的貪睡頻率裝置,鬧的誰也沒有真的多睡一些。誦經聲、走路聲、開門聲、問候聲。我不知道為什麼每天睡覺的時候都要催眠式地勉勵自己明天一定可以9點起床,然後喝一杯溫開水,翻一下書,吃早餐。後來都還是忙裡偷閒地在更衣室苦惱。於是不管是11點上班或是更晚,遲到也只是一種天生性懶的實現。

你有一雙性感的手,卻只剩下在陰暗潮濕的廚房裡切著紅蘿蔔絲的影子。幾乎沒睡的那天早上,現在想起來也只記得清晨天藍的顏色,而臉啊或是早餐的樣子,還是清晨市場的叫賣聲,都成了你買的木耳那般不堪冷藏保鮮。那你還會記得我什麼?是哭了整晚紅腫的雙眼還是難眠之後的黑眼圈?

每個人都懷著遺憾遺棄了彼此,然後在春暖花開的時節,又再度裸身相擁。

迎面而來的低溫,揪住了一則無疾而終的回憶。因為溫度很低,所以我們喝威士忌。因為天很黑,所以星星很亮。因為有一個大草坪,所以我們只聊電影和搖滾樂。雙手敞開的懷抱,在那個節骨眼最真實。我們,於是留下真誠的眼淚。

誰還會記得誰?除非是靠著伸手感覺。你以為呢。

[Plan Z] 流水帳



一月的最後一天領到了新工作的半薪,以及意思意思的年終獎金。二月的第一天,林佳柔把我加入了她的Flickr自己人。看著她和顏一立坐在彼此心坎裡的做作照片,感傷油然而生。這個禮拜的第一天,在婚禮鳥獸散之後,我們又重新聚首。顏一立公佈了即將入伍的消息,而隔天,洪源聰就儀式性地以友誼為勇氣大刀剃平了心愛的頭髮。「醜布拉雞耶。」他說。

對。所有的事情都變的很感傷。儘管是微笑著,都好像下一秒魚酥就會軟趴趴地浸在混沌的油湯裡。


我真希望如影隨形有葉育男口中的如夢似夢好看。因為婚禮那天流海很不聽話,我則是逃避又拒絕地回顧當天的每個細節。顏一立要當兵了,林佳柔燙了哲學家的梵尾鰭大捲,然後我實現了12月17號的願望成了夏綠蒂。時間變的理所當然地不可理喻。我最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向我報告了南部的那個前房間不爭氣漏著水的事實。好像眼淚一直滴一樣,那牆壁啊,那縫隙啊,那雙人床啊,那好看的老磁磚啊,在淚滴的滑落過程中,淅哩呼嚕地不著痕跡。如果明天好天氣了,那就真的不著痕跡了。


嘿,明天我們還一樣年輕嗎?

一天比一天睡的更熟。正準備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依偎著另一個身體睡著是難求的安心。在性愛體位上所尋求的新鮮刺激,在睡眠中則顯得多餘貪心。葉育男把工作桌搬出去房間外面了,也因為缺乏溫暖而表現出感冒的症狀。我得了強迫症一般地只想要買到今年冬天完美的素T。又付完了錢。

你閉上眼了嗎?像是微笑的時候,會輕輕地閉上眼那樣。說真的,我寧願就這樣把眼睛緊閉著。Nice Dr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