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18

[Plan B] 假期:滿月



我花了好多時間在睡覺和看電視。

禮拜一要更新CSI NY和LV,一個禮拜要看完一季的Dexter,Rita還在的時候覺得她好push,可是每個家管婦女都是這副嘴臉吧。說到家管,這個月需要填寫職業欄的時候,我都改成了家管。

我的手變得很鈍。就像是刀不磨,腦不想一般。

惰性其實很難克服,特別是在冬天。如果躲在棉被裡就可以過一整天,我希望可以不用肚子餓也不用憋尿,反正面著窗,還是可以知道日升日落。然後一天又過去了,夢裡都是殺人場景或是康熙來了。

How much I enjoy my vacation.




2010-05-28

[Plan B ] 2004、2007


難得的假期,夜晚都彌足珍貴地令人睡不著覺。

再等一下就可以看到微露魚肚白的天空了。睡不著或是捨不得睡都是一開始的徵兆,滿天的星星或是電線杆話題都可以意猶未盡。這時候總是叫人懷念,面對面未知的明天,甚至是下一步,都像等待日出的那般期待。

我清出了一個抽屜,把屋頂上的威士忌、教室裡的擁抱或是早餐店的培根蛋吐司和統聯車票都收了起來。2004,品嘗遺憾的美好的最佳年份。家裡的紅酒或白酒早在上個聖誕節就喝完了,後來我也不喝威士忌了,相較起來的濃烈都會顯得當初的決定過於輕浮。成名在望在42吋的液晶螢幕上播放時,畫面又顯得太過真實,加州的豔陽就像KTV裡傳播公司錄製的Music Video。

如果聽著The Who的Tommy時,真的會在燭火(也許用昏黃的桌燈來取代)裡看到未來就好了。

在小房間的地板上醒來時,Tom York 總是對著我微笑。我把他當成你。那之後留下來的是甚麼?因為生活的太密切,日子理所當然地遊走,瑣碎的情緒會壓垮那時候我們點點滴滴累積起來的親密。唯一不變的是,睡覺前我們總是花很多的時間在講話。有時候我很希望你會對我說「你只要有我就夠了」。我會用力點頭,彷彿聽了搖籃曲一般地安心入睡。上次聽完周杰倫演唱會之後,我告訴你要把我捧在你的手心,我多希望可以自在地成為你手中的tiny dancer,跳著Gee,而不是逃不出你五指山的孫悟空。

雪花從頭上落下,一切如夢。我希望醒來就好了。


2010-05-22

[Plan B] 2006-2007


我們從來不在餐桌上吃飯。如同在失去之前,衷心又興奮的期待。

這是回家之後第一次哭到睡不著,左側睡就會把心臟壓得緊緊地。那時候有好幾個晚上,我也是蒙著頭這麼地流著眼淚,或者是在回家之前,在意外地冷的霧都和花都揪著心。一路上我把自己逼得緊,喝的水都不知道有沒有流的眼淚多。一路的風景,我只記得火車窗外沿途數不盡的彩虹,伴著相應於窗上雨滴的淚。那時候我被全世界拋棄了,那時候我的全世界只有他。

我跟自己說就當作又分手了一次。就像那時候一樣,動不動就哭會變成只在夜深人靜才哭,然後會變成喝了酒醉了神才哭。可是每次哭起來還是像那一剎那一樣,他不會回來,我也回不去了。

在這裡畫下一個句號或是一個冒號。

我從來都沒有告訴你那一天之後真正失去的是甚麼。無預警地,一種能力的消失。在步入我口中的next step後,我極盡想念在期待回心轉意與無時告誡著自己要往前的掙扎中,在床邊的那一疊毛尖和莒哈絲,跑劇場、跑gigs、跑Party,穿插在競圖熬夜的空檔間寫下來的很真摯,至少現在看起來還是如此。

那時歲月才叫歲月,欲望簡單,快樂單純。

一種由極谷底爬升的快樂,在後來的照片裡看得很清楚。你又翻身躺平呼呼大睡了起來。過平常日子比我以為的還要困難。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是才是平常日子的一般定義。所謂的人人稱羨,要如同羅大佑說的幸福那般更有內涵些,還得包藏著一種痛苦和高時間含量。

我打算用隱隱作痛換來的假期重新溫習。


2010-03-18

[Plan A] I'll be writing for you. Chapter 2



L打電話來鉅細靡遺地描述好不容易卻又只是可能的戀情前段一夜曖昧。

星期天的午後,我很希望可以陪著你們在對面的公園散步。

3月8日我收到了來自軍營的簡訊。好久以前他生日的那天,你或妳差點成了神秘嘉賓。這次他想跟你們說「還好你們部用當兵」。而上次,他在日誌上寫下「不管你喜歡男生或女生都沒有關係」。

我喜歡這段時間以來充滿期待的感覺,但是對於未來的下一步,倒是寧願選擇放任自然。如果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完了,step by step,人生大概就可以用電腦程式模擬出來。事先知道要去哪裡的人,不會走的太遠。

總之,人生有一大半的時間要學著to be comfortable with yourself。這寫給你們,也提醒我自己。


2010-03-08

[Plan A] I'll be writing for you. Chapter 1



Title
3. 頭銜;稱號[C]

照理來說,升上主編是件值得開心的事。但是J只是露出又淺又無奈的笑容。你們有看到嗎?

「有加薪嗎?」我問。

「也不知道。」這次帶著未明朗化的微笑回答著。

一切顯得陰謀重重又身不由己。

我想告訴你們,接下來一路上要面對好多這種再「外在」不過的事情。所謂的頭銜到底代表了甚麼,又有多少和你的「內在」成比例?就像提姆波頓版的Alice in Wonderland,紅皇后又大又圓的紅頭和她的身材。這就是所謂的大頭症吧。我們都在期待他人注目又讚賞同時,常常就會忘了掂念自己的份量,有時候還會塞住了耳朵或眼睛自動隔離那些不符己意的聲音和眼光。

如果你記得甚麼是你,那頭銜啊,稱號啊,這些附加的形容詞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名符其實」是我今天想要教你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