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03

[Plan A] 計畫緣起


夏天的白T應該要換了。就像擅長寫散文的人應該寫不出好的小說,畢竟想像力和觀察力不盡相同。我打算相信術業有專攻這回事。

阿飽之所以叫阿飽,起因為寶貝的縮稱,後來則是因為我們老是吃的很飽。那陣子我真心地想過要拍支「紀錄」片紀錄那三個還很熱血的紀錄片工作者。唔,他們最近還好嗎?阿飽說過,拍紀錄片某種程度上就是自我治療的過程。搞文藝大抵就是那麼一回事吧。每次的放映,總是台上的掏心掏肺,台下的淅哩嘩啦。

就像某種程度的友誼一樣,我所發展出的興趣,總是有個節點。節點在人生的地圖上消失了,暫時,那些人,那些興趣也就跟著消失。

除了興趣之外,每個人總是有種能力的。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很難很難說個準。但,它真的消失了。就在認識B之後,我成了進入哈姆許的印和闐。

那年夏天我初試的短篇小說成了課堂作業。那時候距離三十大限還有好久的時間,可是總覺得那個片段就足以成為永遠。過了幾年,我以為的幾天,面對那份我很滿意的作業,我不敢看。

失去的能力還沒恢復。像是曾經以為的powerful,成了矯情之後的雞皮疙瘩。我不打算有鄉巴佬的驕傲自大。但,我真的能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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